大宫SK蓝担,十二分喜欢nino。lft哑巴了,如需联系就wb:过期鲷鱼罐头。忍者博有补档。目前在缱绻的号上借尸还魂(。
 
 

【SK无差】无名之诗(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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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一首曲子:Comme Une Rosée De Larmes

犹豫了很久要不要在这么一个号称要打怪的文里推这个,然鹅想想我自己节奏也很慢,就……推了算了。(???

剩下的废话还是扔后面吧。

以下——

 

 

6

镇上有不少人都自愿加入了寻找队伍,大家两三个人一组分头行动,呼唤着小孩的名字,大野与二宫自然搭伴也步入了镇子另一边的森林。

每组的方向都不同,他们很快就看不到其他人了,在喊人的间隙依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你说会不会和昨晚的黑市有关?比如一不小心跑进去了之类的。”

“不会吧,小孩子不允许出入酒馆的。”

“可怎么就确定是在森林里?”

“那孩子的母亲提出来的,因为之前夜晚失踪的小孩是进了森林嘛。”

二宫哼笑了几声,“原来是惯性思维。那你觉得呢?”

大野小心地拨开前面的树枝,他鲜有穿着神父的长袍走在森林里的经历,此时总有些行动不便,倒不是恼怒,只是觉得有些麻烦,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我倒觉得作为母亲一下就指出‘这边的’森林有些奇怪。”

“不清楚呐……不过一般会先问是不是去了朋友家玩吧?”反观二宫——同样是穿着长袍——却能在森林里轻松的穿行,麻布的斗篷甚至帮他隔绝了可能会划伤皮肤的枝杈。

“嗯。”

“那你不去追问那位母亲,反而跑进森林里乱晃?”

“我还是愿意先相信她。森林里找过了再说吧。”

到了午后时分,不远处有一篷短暂的烟火出现在森林的上空,这是找到人的标志,二宫挑了一下眉,“还真的在森林里?你刚才是说那位母亲是直接指出了这个方向的森林吗?”

大野点点头,“很奇怪吧?”

“难道是她将孩子遗弃在这里了?”

“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等他们走过去的时候那片空地上已经聚集了一些当地居民了,每个人都面色凝重,也有一些胃浅的开始抱着树狂吐不止了。

“神父来了。”大家的窃窃私语一时之间安静了一下。

从还没有走得很近,他们就已经闻到了血腥味道,大野好看的眉毛皱在了一起,而二宫慢了几步躲在他后面偷偷瞄上一眼,就开始四处张望确保自己不会再看向那里。

小孩子还穿着他母亲所描述的衣物,几乎也就只能通过这个来判断是他了,似乎是被什么大型野兽食用过了,大野站在那里轻声诵了一段经文,唤来几个意志坚定的中年人帮忙一起为小孩子收尸,一行人返程的脚步多了几分沉重。

“呐,O酱。”二宫在人群后面轻声叫住了他。

大野顺着他的手指看到了树干靠下的部分有被猛禽抓过的痕迹。

“这里不该有这么大的鸟类。”二宫又说。

“那个孩子的尸体……”大野见二宫的脸色不太好,停顿一下等他示意没事之后才继续说,“他身体的出血量和惨状不成正比。”

“被吸血了?”二宫蹲下去用手指摸了摸树干上的痕迹,周围的落叶早已被人群踩乱了,不过他还是想到了一个可能,“难道是拉弥亚伊?”

“有可能。”

“你也别那么心急,”二宫的手落在他的手臂上,轻轻拍了几下,“回去先问问那位母亲前因后果吧,她肯定隐瞒了什么事情。”

他的声音与手部动作一样,带着一定的安抚力,没人会比吟游诗人更能掌控声音对人情绪的影响,大野重新恢复了冷静,轻声道谢后两个人也跟着人群走上归途,一时之间只有落叶上的细碎脚步声在周围回荡。

“你见过拉弥亚伊吗?”快走出森林的时候大野再次开口道。

“诶……遇到过一次,不过我当时躲起来了,没有看到长相。你呢?应该见过吧,我记得几年前不知是谁把他们的巢穴炸了,搞得四处都有人说见到了那种四足吸血怪物。”

“我没见过,听说是拉弥亚的后代呢……也不知道是不是和传说里一样美。”

二宫捂着嘴笑了一会儿,迎上大野不解的眼神之后才说,“你的关注点不太对吧?”

“是吗。”

“是呀。不过咱们都没有和拉弥亚伊交手的经验,如果真的是这种魔物该怎么办啊……”

“反正都是魔物。”大野对这点倒是轻描淡写。

二宫又多看了他几眼,他的脸上没有那种盲目狂妄的自信,然而语气平静得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你当猎魔人很久了吗?”

“嗯。”大野点点头,没有再把关于过去的话题接下去。

大野在教堂里为那个小孩主持了安息礼,二宫坐在最后一排的木制座椅上旁观了他们的仪式,宗教仪式总是让他提不起兴致,再加上吟游诗人有自己崇拜的精灵之神,他本该坐一会儿就无聊到想要起身离开的,但是大野回荡在整个空间里的声音却仿佛带着力量,让他愿意继续听下去。

神父站在高大石柱支撑起的穹隆式吊顶之下,低垂着眼睑念诵着经文的样子和所有模样都不相同,二宫的唇角不自觉地抿出一条弧度,他心想在这里多逗留几天也没关系,反正也没有别的目的地。

与孩子的母亲再次说上话已经是黄昏时候的事情了,当地的居民虽然对于这个吟游诗人为什么会待在神父左右而有些疑惑,但是谁也没有问出口,只是用视线打量着,这让二宫有些不自在,大野没有察觉到这些,直到那个孩子的哥哥终于质问出声,“神父为什么会带着一个异教徒?”

“异教徒?”大野不解地四处张望一下,才意识到他们在说二宫,他的手搭在厚重的圣经上微笑了一下,“不,他是天主派来帮助我的人,请不要这样说他。”

二宫跟在他后面做了个假笑,周围不算和善的目光终于渐渐消失不见了。

再次询问下才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这位母亲曾经在更年轻一些的时候曾经交往过一名神秘的旅者,谁也不知道旅者的长相与来历,就连母亲也说不清,她对那段时间的经历记忆得尤其混乱,与其他人的说法都难以吻合,而这名旅者在离开镇子之前说他“看到”了一些征兆,说她的孩子会在6岁的时候消失在“那边”的森林里。

她的第一个儿子平安度过了一个让母亲提心吊胆的六岁,她以为那只是一个毫无意义的告诫,却没想到出事的却是二儿子。

当她意识到儿子在第二天清晨没有回来的时候,她就猛然想起了那句诅咒。

那个人说了“消失”。

她本没有抱希望的,然而当看到自己可爱的小儿子以这种姿态被送回身边的时候,她情愿只是“消失”而已。

“他是自己跑出去的吗?”大野的声音轻而温柔,那种安抚的力量让二宫怀疑他是不是还有一个隐藏身份其实也是吟游诗人。

母亲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昨天很困,睡得很早。”

已经开始给家里帮忙的大儿子一边轻抚着她的后背,一边回答了这个问题,“我没有听到任何动静,我的房间在他的与大门之间。”

“没动静……”大野和二宫交换了一个眼神。拉弥亚伊前足为爪、后足为蹄,如果真的跑到镇上一定会有响动才对,更像是有人将孩子偷了出去。

大野看着二宫的视线在旁边一言不发的父亲脸上停顿了一下,然而他什么也没有说。

天色渐晚,又问不出更多的信息,大野再次为他们祈祷后,便让他们回去了。

 

 

TBC

 

 

我用一个周末的时间看完了一本书。

差点存粮不足断了日更。

看完书不仅文风要变,连人格感觉都要变了(等等

导致这篇(又几乎感受不到的)感情线可能会……更……啊怎么说,更远一点(。但也可能不会,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

砰——枪毙自己。

18 Sep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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