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宫SK蓝担,十二分喜欢nino。lft哑巴了,如需联系就wb:过期鲷鱼罐头。忍者博有补档。目前在缱绻的号上借尸还魂(。
 
 

【SK】线(一)

真实挖坑,一共就写了这么多,不填(。

是来自上次一个gn的点梗,【失明智 x 記者尼,智因為意外後天失明,但沒有自暴自棄,繼續繪畫事業,但由插畫家(freestyle, 細膩畫風)→ 繪畫家(油畫/水彩風,專畫風景)……】很长我就不一一复制也不艾特了!

OOC!坑!没啥注意事项了……

以下——

 

 

 

1

居酒屋小巧安静的隔间里,混杂在低声交谈中偶尔有几声酒杯轻碰的声响,二宫和也几乎完全趴在桌上了,从握着玻璃杯的手指一直到脸颊全都透着醉酒之后的粉红色,他对面的松本润也好不到哪里去,奶着声音替他不平,“就这个原因?”

“就是这个原因……”

二宫本来是属于一个出版社旗下一本游戏资讯杂志的专栏记者,他从毕业入社也已经工作了将近三年的时间,即使是再无聊的游戏也能挖掘出其中的可玩点,文笔也相当不错,从最初新人到拥有自己的专栏,天赋和努力算是大家有目共睹。而虽然对与某些愚蠢同事的人际交往不感兴趣,但相处下来也从来没有被谁诟病过。

然而赶在樱花盛开之际,杂志办了个读者投票,让大家选出最喜欢的栏目和笔者,二宫跟他的专栏竟然双双拿到第一,对工作的肯定当然让他开心,他也并不是那种会炫耀的人,接下来的工作也还是平常心对待,可是等着他的却是一纸调令。

直接让他留下即将完成的稿件,调去了另一本艺术杂志的办公室,转眼之间他从一个鲜少需要出外勤的专栏记者变成了一个专门负责外勤采访的职位,这之间差别之大,连来通知的人事科小姑娘都有些略微不满,看在他是个帅哥的份上,特别透露说是因为他的前辈嫉妒他的才能,偏巧那个前辈和社长有点亲戚关系,这才……

她的话没有说尽,然而意思却是不言而喻。

二宫趴在桌上要睡不睡地继续说下去,“杂志名字晦涩难懂,知名度太低,彩页的高成本和低销售额不匹配,员工毫无工作热情,就连部长都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捧个茶杯跟我说‘二宫君,坚持一下,等这个杂志彻底完了我一定让社长把你调去更好的部门去’……真是拜托他了……”

“部长这么说不太对吧?”

“是吧,真的不懂这位老爷子在想些什么。”

“那你打算怎么办,干脆辞职来我店里当看板郎算了,保证工资优渥还可以休假。”

“……我还是想当记者。”

“就算每天外勤采访?”

“也不是每天吧,说起来啊……”二宫摸摸索索地掏出手机点了几下,放到松本面前晃了晃,他还未看清就被收回去了,二宫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屏幕,“这个人,这个插画家……我准备采访他,最近他的画展是个很热门的话题呢。你能想象吗,一年前被袭击致盲的插画家,重新复活举办画展,而且号称会展出新作,新作哦,真厉害不是吗?比我调职还要厉害的变故,不知道新作会是什么样的,我要是能拿到第一手的消息,说不定这个半死不活的杂志也会跟着他一起复活呢。”

松本笑了一下,“对于工作你还真是认真呢。”

“为面前的事情努力嘛,当初这个插画家上节目宣传新书的时候说过的,当时咱们一起看的呢,还记得吗?”

“啊,那还是在考大学的时候吧,倒是隐约记得那句话,真的很帅呢。”松本重新为两人斟满酒,“但也没有人会作为工作信条吧。”

二宫像是没注意他说了什么,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摩挲着,“不过他采访NG呢……”

“你不会已经去问过了吧?”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后用力地点点头,彻底醉倒之前还在抱怨着,“那个姓樱井的经纪人真是很难缠了……真是的,我虽然喜欢聪明人,但是这种滴水不漏的聪明人作为对手真是太麻烦了……”

松本怕他的手机从桌上掉下去而帮忙接了一下,拿到手里终于看清屏幕上的照片,露出了一个吃惊的表情,“诶?这不是……?”

 

2

咖啡厅的风铃被开关门的风吹出美妙的旋律,来人在门口站了几秒,等风铃安静下来才继续行动。

这家咖啡厅是附近难得一个允许宠物进入的店家,原因是店长松本润喜欢小动物,然而却不被小动物喜欢,自己又喜欢在下班之后和朋友喝酒不醉不归,养宠物也同样成问题,所以他只好偶尔在工作的时候看看别人家的猫猫狗狗解馋。

这位客人是最近大半年来的常客,非常欣赏松本烹制的各式甜点,甚至特别搬家到这家店附近,方便能随时过来。

“サメ,”松本从吧台里走出来,愉快地和狗打了一声招呼,随后才看向狗的主人,“欢迎光临。”

被唤作鲨鱼的金毛犬安静地坐在那里冲松本咧着嘴摇摇尾巴,等主人摸索着将手里的雨伞收好放在门边,这才重新站起身来,松本先他们一步走到那张小圆桌的旁边,“今天老位置也为你空着呢,大野桑。”

上午刚开店不久又一直在下雨,店里根本还没别的客人,即使不是老位置也一样是空的,不过眼下没人会揭穿他,被唤作大野的男人根据声音判断了方位冲他露出一个微笑,牵着他的导盲犬在老位置落座,“抱歉啦松润,实在有点馋这里的芝士蛋糕,别告诉翔君哦。”

“好的,稍等,那给你搭配耶加雪菲?日晒的中焙豆子。”

“有草莓味的那种吗?麻烦你了,”大野又等了等,略微向松本侧头,八字眉微微皱起露出困惑的表情,“松润?还有什么问题吗?”

松本宛如哄骗一般地问他,“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可以送你一盘小饼干,怎么样?”

“诶?”

“虽然有点冒犯,不过我实在有些好奇,为什么不愿意接受采访呢?啊,我先去给你做咖啡。”

等好闻的咖啡和奶酪蛋糕端上桌——松本故意将盘子在桌面轻轻磕出响声——大野软绵绵地笑起来,“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你还差我一盘小饼干呢。”

“没关系吗?我好像有点太冲动了。”

“没事啦。”等松本带着刚烤好的饼干回来,就见他小口吃着蛋糕,“松润之前都不知道我的职业吧?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

松本有点羞涩的挠挠头,“确实之前都不知道,也没想过翔桑居然不是你的弟弟而是经纪人。我啊前几天和我表哥喝酒来着,他是个游戏杂志的记者……”

他坐在大野对面,把二宫的事情和盘托出。

大野用指尖试探饼干终于到了可以入口的温度,这才捏起一片来,“那个问题的答案。……啊,好吃。”

“啊?”松本还在回忆先前二宫醉酒的模样,突然有点跟不上大野的节奏。

“不是问我为什么不愿意接受采访吗?因为很麻烦呢……大家都小心翼翼的,很麻烦。翔君也说不接受采访比较好,他不怎么信任媒体,”他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突然笑起来,“明明原来自己也是个编辑。”

大野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下去,“说实话我都不记得我曾经说过那么多帅的话了,你们居然还记得吓我一跳。”

“我也吓了一跳啊,他还当成工作信条了。”

“啊,”大野灵机一动,“他现在有时间吗?不如就在这里吧,采访。”

“可以吗?”

“我想见见这样的二宫君。”大野和其他的盲人似乎不太一样,对于关于眼睛的词语都没有避讳,甚至还可以自己开起玩笑,“虽然我没法真的‘见’到他。”

 

3

“你知道我平时12点之后才会醒吧?”二宫接起电话来的时候语气相当不佳,“就算是你也不能这么早就……”

松本倒是游刃有余,开了免提,像小孩一样得意地向二宫炫耀道,“你想要采访的对象现在就坐在我的店里。”

电话那头突然叮咣作响了一阵,随后才是二宫奄奄一息的声音,“大野智?”

“诶,是我。”大野微微转向发出声音的手机,轻轻清一下嗓子出声应道。

那边像是突然被掐断了声音一样安静下来,大野有些不解地歪头听了一下,“他挂了?”

“没有,可能是把声音按掉了。”松本的声音充满了愉快的情绪,“他这么慌张可是太少见了。”

“是因为你们的电话打得太早了,”二宫有些尖细的嗓音重新出现,“J,给我准备最浓的黑咖啡,我马上过去。”

松本有点担心地凑近手机,“你还没睡醒,别开车了吧。”

“我、现、在、清、醒、了。”

电话这次被彻底挂断了,大野弯着眼角将脸转向松本,“他真有趣。”

松本想到二宫平时的恶作剧,终于还是忍住了没有给大野留下不好的印象,只是含糊地应下来,随后站起身来,“我去给他调个特制咖啡。”

大野点点头,又专心地吃起了剩下的蛋糕。

二宫果然是如他所言马上过来,蛋糕还未全部进肚,咖啡店门口的风铃又再次响起,随后他跌跌撞撞地跑进来,这条街区可以停车的区域离咖啡店还有些距离,他哪里敢让采访对象多等,终于气喘吁吁地出现在大野面前。

“初次见面……”他的气都还没喘匀,只得往大野手里塞上一张名片。

松本带着干毛巾和咖啡一起走过来,“又不打伞。”

“二宫和也……”大野黏黏糊糊地叫出了他的名字,松本震惊地扭头去看坐在那里用指尖一点点摩挲着名片的人,正好撞上他朝向二宫的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念起来真可爱。”

松本磕磕绊绊地问他怎么知道的,又说二宫的名字经常因为汉字的缘故被念错。

“因为他帮我注出读音了,”大野笑着转向二宫大致的方向,“松润叫你nino,我也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

“不好意思一早把你叫来,其实……”大野有点羞涩地挠了挠头发,“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接受采访,真紧张呐。”

“原来师匠也会紧张吗。”

“我现在就很紧张啊。”

“我也是。”二宫赞同地点点头。

“你们两个真的紧张吗,一点也看不出来。”松本揶揄着离开他们两个,视线经过门口的时候愣了一下,“nino,你怎么把close的牌子挂出去了?”

“就一会儿,你看上午下雨都没人呢,就宽限我一会儿吧!”他转过身双手合十对着松本露出可爱的表情。

恐怕也没人能抵挡他的这种攻势,松本无奈地绕回吧台,“……真拿你没办法。”

大野将饼干碟子往二宫的方向推过去一些,撞在咖啡的托盘上发出了叮的一声轻响,“你们关系真好,这是松润帮你给我的……唔……采访费用。”

二宫不怎么吃甜食,但是也并不是会拒绝别人好意的人,捏起一片放在嘴里,故意咬出清脆的响声,“很好吃。”

 

4

“你问吧。”

二宫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大野双腿并拢、挺直肩膀、老实地将手放在大腿上,像是被老师点名批评之后的小学生一样,忍不住笑弯了眼睛,“你不是马上要办画展了吗?如果接下来我问到的问题会影响到画展的宣传请务必要告诉我。”

“啊……”大野的双肩终于还是松懈下来,猫着背显出一点颓废的样子,“这种事情还是翔君比较清楚,我不太懂这些。”

二宫也想到了这点,他当然可以借此机会趁人之危的拿到一手消息,然后做出一个充满噱头的报道,事实上他的同行里不乏这样的人,然而他却从来不会这样做,“我还是给樱井先生再打个电话吧……”

“再……?”大野轻轻嘟囔了一句,突然反应过来,慌张地摆摆手,“不行不行,要是翔君知道我又偷偷跑来吃甜品肯定又要说我……”

他的眉心挤在一起让原本的八字眉更加明显了,二宫抿了一下嘴角,眼睛转转又想到了新的方案,“在你准备画展快结束的时候我去找你可以吗?不过你要帮我在樱井先生那里说点好话才行。”

“嗯!放心放心,”大野重重地点头,“翔君很好说话的。”

二宫腹诽着樱井和好说话的评价毫无交集,面上却不动声色,“哪天比较合适?”

大野似乎在思考,又好像陷入了睡眠似的,二宫也不催他,伴随着咖啡厅里柔和的歌声,托着下巴放肆地观察他,肤色比曾经上电视节目时更白了一些,也许是最近都没怎么出门的缘故。头发有好好剪短用发胶随便地抓起来,像个小狮子似的。离得近了才发现不仅额头上,眼皮上似乎还有一颗小小的痣,显得整个面容更加温柔了一些,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凑近细看的时候大野突然开口了,“抱歉,这首歌我很喜欢……”

二宫被吓得一惊,有点心虚地往后靠了一下,摸摸鼻子调笑道,“什么啊,我还以为你睡着了。”

“不不不,”大野被他的话逗得笑弯了腰,“我不会在喝咖啡的时候睡着的。至于时间……”

最终他们定好了时间又交换了手机号,二宫兴致勃勃地看大野缓慢使用那款盲人专用的手机,嘴上说着好厉害哄他演示更多,大野竟然也好脾气,就按他的指示行动,两个人倒是玩的开心,大野突然有些奇怪地向窗边侧头,“サメ,是爱拔酱来了吗?”

尽职尽责地卧在他脚边的金毛犬如同应答一般地小声嗷上一声,尾巴吧嗒吧嗒打在地上却出卖了他的兴奋。二宫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窗外一个栗色头发的男人张着嘴瞪圆眼睛和他们挥了挥手。

很快咖啡厅的大门再次打开,颇有活力的声音响起来,“松润!明明你在为什么要放出闭店的牌子啊。”

“好久不见。”

“确实好久不见,正赶上一窝狗宝宝出生,这些天都在忙他们的事情呢,喏,”他把护在怀里的包打开,里面几只小犬迷茫地探头探脑着,“终于等到雨停了,我赶紧带这些孩子们出来转转。”

“哦,又是那个‘社会化’体验。”

“是呢,”他小心地抱着他们往大野和二宫的方向走,“没想到O酱今天也在呢,我听翔酱说你在闭关画画呀!啊!从外面看的时候我还担心自己看错了,真的是nino!”

欢快的话音纷乱地扑向在场的几个人,二宫自认记忆力不错,自然是认出来了,他毕业以后与高中同学都没有往来,没想到居然在自家表弟的咖啡厅里遇到相叶雅纪,而且似乎还和大野智相熟,他分了一半的心思放在大野身上,发现他又轻声唤了一声狗的名字,那只乖顺的金毛贴着他站起身来,任由他在身上摸索着解开鞍具,“去玩会儿吧。”

刚刚还成熟稳重的导盲犬立刻撒欢了,首先就扑向了相叶,他努力稳住身形,把装有几只小狗的布包放到旁边的桌子上,这才蹲下来抱住被唤作鲨鱼的狗一通揉搓。

“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凶,为什么要叫鲛啊。”

“算是灵光一闪吧。”大野因为混乱的声音有些难以判断二宫方向,索性低头去喝咖啡,“サトシ,サミ,サメ……念起来还蛮像一家人的不是吗?”

“等一下,サミ是……?”

大野有点害羞地笑起来,“是我的英文名。”

“听起来像个男大姐似的,真厉害啊。”二宫随口揶揄一句,又觉得狗拥有这样的名字在他这儿也显得很正常了。

小鲨鱼跟相叶与松本亲热完又凑到初次见面的二宫身边,硕大的头颅直往他手掌下拱,一副可怜兮兮求抚摸的样子,二宫当即败下阵来,“休息时间里这么粘人吗?”

“因为工作时候很辛苦嘛。”

 

 

写作TBC读作END(不

 

 

 

虽然我把那篇求点梗删了,但是这个设定感觉会有点意思就写了写,结果发现自己果然!写恋爱如便秘!(闭嘴吧

不想写了我都在写些什么玩意儿啊,题目也想不出来,最后定下这个其实是红线的线!红线我已经捆好了!后续就不展示了(???

自抱自泣.jpg

告辞.jpg

10 Apr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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