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宫SK蓝担,十二分喜欢nino。lft哑巴了,如需联系就wb:过期鲷鱼罐头。忍者博有补档。目前在缱绻的号上借尸还魂(。
 
 

【SK无差】第七年的变更申请

之前开点梗的时候旁友们点的……【警官x线人】和【七年之痒】……两个主题放一起了,搞个短小的故事。跑题跑得冲上云霄,就不艾特了。

试图复健,然鹅快乐写完发现并没有写多少,我……算了算了。

这么短的故事,除了OOC没有别的注意事项了。

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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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咖啡厅里,有两个看起来像是普通社员的男人坐在吸烟区的角落里,他们比起在谈生意,更像是偷偷从办公室里跑出来偷懒的样子。

两人面前的黑咖啡下去了一半,一人捏起一本小册子一目十行地翻看起来,另一个人则安静地用银匙挖着面前的芝士蛋糕。

终于小册子翻到尾,男人用手指按着推回去,猫样的唇角微微一提,给对方比了一个数字。

“nino……咱们都认识几年了,就不能便宜一点吗?”对面的圆脸男人抬起头来,黏黏糊糊地企图讨价还价。

那人也不急着回答,身体往后靠到椅子上,垂着眼给自己点上一支烟,才慢悠悠地说道,“生活不易呀,大野桑。”

“确实不易,我都要付不起房租了,二宫君。”

二宫微微将眼睛瞪圆了一些,看起来像是不谙世事的小鹿,然而他们两个都知道这个人的身份和这种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动物完全搭不上边,杀伤力减半,但照样能表达他的吃惊,“组长没有特殊补贴吗?”

“要真的有,大家才不会让我当组长呢。”

“大野桑不要妄自菲薄,”他真心实意地安慰道,“你的实力大家有目共睹。”

大野有些无奈地笑笑,复又低头去吃他的蛋糕,就听二宫话锋一转说,“当然有我提供的情报才有现在的一组组长嘛。”

“你说得对。”他从善如流地应道。

“这么想想,咱们还真是认识很久了。”二宫将烟凑到嘴边深吸一口,微微眯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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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宫和也第一次见到大野智的时候是在酒吧里。

他从毕业之后就接手了家里明面上的生意,背地里的那些他爷爷不愿意自己的宝贝孙子有危险,所以交到了旁系手里。那个酒吧只是其中之一,几乎交给店长去独立经营,他只是偶尔得空来坐坐,毕竟是自家地盘,安全又便宜。

酒吧不算是普通的清吧,舞池中间有个半人高的舞台,一根钢管立在中间,请了舞者在上面助兴,有时也会有客人玩嗨了上去闹。

二宫端着酒杯就这么在舞台上看到了大野智。

他的动作不如往常会看到那些舞者那样充满浮夸的色情,虽然穿着相当有透视感的衣物,漂亮的肌肉被带着网眼的衣物包裹,在松弛之间充斥的都是蓬勃的荷尔蒙,但依然让人能感觉到这人的一本正经。每个动作仿佛经过精确计算一般的恰到好处,一分也不肯多,最终凝成克制又禁欲的色气。

他对他一见钟情。

如果微醺的心动能影响他的判断力,也许他会将这个舞者约出去共度良宵。

然而他一半沉沦进声色犬马中,另一半却和往常一样冷静地观察一切,也就没有错过那人眼中一闪而过的冷光,似乎看到了猎物,随后更卖力地扭动着腰胯,这导致旁边有些细碎的混乱,似乎有个年轻人流了鼻血,被同伴友善地嘲笑几声,二宫却顺着他刚才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了一个长相有些阴狠的男人,脸颊凹陷出阴影,显得颧骨很高,嘴角扭曲出一个令人作呕的笑容。

他不认识那个男人,但是他知道最近这条街上发生了命案,只是几名被害人虽属风尘,但却不在任何一个组织的保护之下,所以大家对案件并没有那么上心,而那个男人身上让人不太舒服的气场让二宫转瞬间有了判断。

大概是警方准备来抓人结案了。

他左右推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又深深地看了几眼精妙的舞姿,终于将自己从人群中抽离出来,与店长打了一声招呼,从后门钻了出去。

酒吧的后街与内里像是两个世界,纵横交错的背阴小巷上垃圾成堆,除开酒吧里隐约传来音乐的震动以外几乎寂静无声,昏暗的巷子里空无一人,一切声音都会在这里被放大。

他没有等多久,就听到了越来越响的扭打声,接着是钝器落在人身上的声音,应该是酒瓶,因为玻璃破碎的声音随之在巷子里炸裂开来,随后是仓皇的奔跑声,二宫的手指在裤缝旁敲击着节奏,等人跑近时突然踢倒脚边的一大包垃圾,跑在前面的人被出乎意料的障碍绊倒,刚从翻滚中找回身体控制,还未完全爬起来,就被后面的人追上来,先前那名舞者半长的头发有一半被酒精浸湿,光线太暗二宫看不清其中有没有暗红的血液,就见他一弯腰揪住男人的短发把他按在地上,头骨撞击地面发出一声钝响,将人的手反剪在背后,膝盖抵着后背令人动弹不得,这才慢悠悠地从自己大腿的暗袋里摸出亮银色的手铐给人带上。

“谢谢。”他抬眼看向二宫。

二宫藏身的位置其实很难被注意到,大概是因为知道有人暗中帮忙才会往那个方向看去。

“警官怎么称呼?”

“我只是个普通的巡查啦。”他顿了顿还是自报家门,“大野。”

“大野桑,”二宫站在地上那人看不到的位置上低声问道,“他是最近几个命案的凶手吗?”

大野按亮对讲汇报自己的位置和情况之后才问他,“你知道?”

“我可以知道,”二宫蹲下来将自己的名片塞进他紧贴身形的衣领里,“如果还需要证据,我可以帮忙。”

大野将湿漉漉的头发向后捋了一下,露出光洁的额头,仰头看着他笑了一下,他的眼尾弯起来时带着某种温情,二宫似是被烫了一下,错开视线,踏入错综复杂的小巷中消失不见了。

而没过多久这个当时的小警员就找上门来,撇着略显无辜的八字眉求助,被他坑走了大半个月的工资。

从那时开始,他暗地里成为了大野的线人,让这人从巡查一路坐到了警部的位置,而他也借由大野的手肃清了原本那些因为他年纪不够镇场子而蠢蠢欲动的敌人。

若是说得冷漠一点,他们不过是互惠互利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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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宫看着他脸上曾经被子弹擦过而留下的小坑,心想他们之间的关系却总归不似其他的警官与线人。

他夹着烟在烟灰缸上轻轻磕了一下,重新将重心往前移,压低后背故意自下而上地看着大野,果不其然看到对方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满意地继续说下去,“七年呐,要是情侣交往都该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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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七年究竟怎么从最初的互相利用,到后来的惺惺相惜,二宫有些分不清了,好像记忆从某一时间点开始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每天做着相似的事情,说着相似的话,只剩下一些场景在其中显得过分清晰。

比如那天大野抱着他为了躲开子弹跳进水里,一切在回忆中都像放慢了速度,仿佛能看清他脸上擦出的血痕,看到他蹙起的眉心,看到他眼里自己的倒影,后背撞击在水面疼得像是骨头都要断掉了,大野的左手却小心地护在他的后脑,他的口型像是在说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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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二宫已经如他爷爷所希望的那样,与背地里那些勾当离得远了,仿佛真的成了一个合法生意人,只是身份摆在那里,有些事情总是身不由己。

他被引到码头上时隐约察觉到了不对,但是他必须来,也就只能小心一些。

手机在裤兜里震动的时候他偷偷拿出来看了一眼,是大野的电话,这人平时特别不喜欢打电话,以前二宫晚上无聊给他打去撩闲,他也不反对,但要他主动拨一次就不可能,需要联系的时候他也喜欢发信息,以前是邮件,后来有line了就用line,他们在信息里显得像是普通网友,打游戏认识的那种,交换情报都是当面,这些年也没被人拿捏到把柄。

所以看到联系人那一栏显示“渔夫”时,二宫心里那隐约的不安立刻就被印证了,大野这个号码的手机上没有存他的号码,绝不可能是拨错了。

于是在大野第三次拨过来的时候他有些无奈地笑起来,说我朋友估计喝多了,我要是不接恐怕没完没了,旁边的人还保持着假意的友善,提议说不然关机,二宫说我开免提接起来总可以吧。

电话那头的人跟他倒是默契,还真的一口醉话,因为开得是免提,大野黏糊糊的声音在空荡荡的码头上回响,“nino酱~我爱你~”

原本绷紧的气氛被这突如其来的表白打散,四下传来几声憋不住的嗤笑,二宫虽然猜到他是要靠通话来追踪最准确的位置,但还是被这神来一笔惊得耳朵通红,“你在说什么啊。”

八卦也许是人类的天性,设下一环扣一环的陷阱引他入局的人竟然一时也没有发现不对劲,任由他把电话讲了下去。

大野果然不负众望,又“醉醺醺”地念叨起来,“nino那么可爱,手也小小的很可爱,又很会打游戏,我要是能变成别人的话就想成为nino……”

他念起二宫的昵称带着一点点缱绻,夸奖越说越多,显得很真诚,二宫周围旁听这个八卦的人都忍不住笑起来,二宫的身份摆在那里,一个男人絮絮叨叨地和他表白就显得有些奇怪的好笑。

二宫对自己不关心,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什么优点,他以为就只有脸,再加上会扮可爱,哪想到平时不怎么爱说话的大野为了拖延时间说起他能话这么多,于是恼羞成怒地叫停,他说船长你喝多了吧。

“nino也来吧,来喝酒,工作之后喝酒最爽快了,像跳进海里似的。”

二宫瞥了一眼通话时间,按掉了电话。

“二宫先生这朋友……”说话的人讪笑着没把话说完。

另一个人冷笑起来,“就是可惜了。”

二宫明知故问,“怎么可惜,我也没有拒绝他。”

“如果二宫先生拒绝了反而没有这么可惜。”那人说着抬了一下手,二宫身边的其中一个保镖突然用枪口抵住了二宫的太阳穴,“二宫先生因为黑帮械斗死在这里,不知道你这个朋友会不会难过。”

码头的灯火突然熄灭了,不知为何断电了。

“老大!有警车往这边过来了!”不远处有人厉声叫起来。

与此同时二宫撞向用枪指着他的保镖,变故太快,那人本也心虚,其实还没来得及按下保险,被他一撞踉跄了一下,就被他反拉在身前挡了两发子弹,另外几个没有反水的保镖立刻配合他逃离,黑暗让混乱加剧,二宫还记得大野在电话里说的跳海,他虽然一直不喜欢大海的腥气和一视同仁的冷漠,但是现在却别无选择。

海边也同样被人看守着,二宫抬手射伤了其中一个,跑动中他没有瞄准,只要打中就赚到。另外一个枪还没举起来就被人从身后的集装箱上跳下来按倒在地,大野早不是曾经的长发了,剪短之后像个小狮子,这头狮子利用技巧将这两个人打晕,立刻拉着二宫跑起来。

等后来他们被警用船只打捞上来,二宫才知道大野是擅离职守来救的自己,不过这次出警因为赶来的及时,不仅端了一帮之前难以找到证据逮捕的悍匪,还顺利缴了一批军火和毒品,大野那一通电话功不可没,功过相抵才没有得到处分,只是几万字的检查肯定逃不过,他苦着脸向二宫抱怨自己不擅长写检查。

二宫因为晕船,有气无力地靠着大野,湿漉漉的头顶挨到大野侧脸的纱布,又小心翼翼地错开位置,听他这句轻描淡写的抱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里却软得不行,心想这人为了自己,命和前途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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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大野却没有以此来讨什么好处,二宫默契地没有多提,他们都是更愿意维稳的人,谁也不想挑战彼此之间的关系,于是两个人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地一切如常,只是二宫帮他打探情报时多上了几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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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野见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脸颊上,却不知他在看什么,他不在意脸上有伤,久了甚至不记得了,但不妨碍他接下二宫关于七年之痒的话题,“那……我们不再这么继续下去了吧。”

“什么?”二宫像是没听清。

“不当我的线人了,”大野的语气渐渐坚定起来,“当我男朋友吧,和也。”

二宫狠狠抽了一口烟才让自己悸动的心跳平复下来,他不是没考虑过,也并非没有感情,只是一直觉得自己的喜欢与对方无关,没必要给别人添麻烦,却没想大野会这么直白的说出来,望过来的眼里是几乎要溢出来的深情。

二宫觉得自己可能点头了,因为听到大野提议,“下次试试kiss吧。”

“……什么啊。”

“不,就这次吧。”

他隔着桌子凑过来的时候,他怕把人烫到慌忙把嘴边的烟拿开按灭了。

黑咖啡和尼古丁的味道都被芝士蛋糕的甜味中和了。



END


最后那句下次试试kiss吧,是秘岚时候智哥演小短剧的台词,就记得当时他接受搞笑艺人指导之后说觉得对方和自己还挺像的,所以就把台词给记下来了,终于让我逮住机会塞了进来!!!!

最近没怎么写文,感觉我以前溢出的倾诉欲开始渐渐降低了,就像我女神说的,创作来自于表达欲,自己有想说的才会努力学习如何让自己说出自己想说的。

这让我觉得恐慌,我可能已经变成比过去还要无趣的人了。

楼下的超市关张了,每个想吃薯片的夜晚都想念这个超市。(ntm

17 Jul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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