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宫SK蓝担,十二分喜欢nino。lft哑巴了,如需联系就wb:过期鲷鱼罐头。忍者博有补档。目前在缱绻的号上借尸还魂(。
 
 

【SK】Come Wander With Me 6

……

对自己无语了,谁给我的勇气让我觉得自己能平坑??我好垃圾,希望大家能来捡我一下(??

明天早上开电脑再加合集吧。

没啥好说的,越更越短,五月份的作业交了,又可以浪去了。

这次没有黑豹,就……随便看看吧。

以下——

    




很快二宫就知道是怎样的实验了,其实他对于这种人体实验室的存在并不算多吃惊,据他所知的实验室就至少有两个,其中一个还动了对他下手的念头,造梦者这个种族越来越稀少,没有被高层控制的更是少之又少,那个实验室似乎想捉一个来解剖,以便创造出更方便的人造款式,得知他的行踪之后几乎是势在必得。他当时逃无可逃不得不向贵族这边的高层投诚,被圈养进那样一个荒芜城市里。

每个实验室的研究方向不同,这里显然是想要通过改造基因来制造出更强的人类。二宫看着不远处晃荡过去的不知还能不能称呼为人的“人”,轻声说道,“看起来真糟啊这里……”

“嗯。”大野此时保持着黑猫的模样站在他身侧的栏杆上,围栏外面是一段很高的峭壁,下面是一片黑暗的沼泽,悄无声息地蛰伏在深处,但是谁都知道如果落下去的话那就连尸体都找不到了。

那个“人”像是在巡逻,或者只是刚好在一扇紧闭的门前游荡,二宫起初从远处看到他时没能一下看出问题,只隐隐地感到厌恶,再细看才发现那人的脸上和裸露的有些畸形的手臂上也有四处张望的眼睛,不需要细数就知道他比普通人多出了数十双大小、颜色各异的眼睛,而脖颈到肩膀一开始让人错以为是衣领或围巾的地方则是大大小小几个肉瘤。

简直像是书里的恶魔一样。

“我见过他,”大野贴近二宫小声解释,“似乎是调整了有关头部的基因组,原本只是想强行开发大脑却失败了,但因为那个基因对虹膜还是什么的也有影响,意外长出了很多眼睛,结果后来一直在帮实验室看门。”

二宫撇撇嘴角,“那些肉瘤不会是所谓是‘头部’吧。”

“是呢,”大野肯定了他的猜测,随后又有些奇怪道,“但是他不应该在这里,这里是底层呀。”

 

-

他们会回到大野逃走的实验室倒不全是因为二宫的好奇,而是在他们第二次与商队的领队私下交易时大野在几样备选物品里看到了一个属于那个实验室的箱子,因为外观缘故与其他装能源石的箱子归在一起,二宫冷着脸与那个领队讨价还价,分神注意到他的黑猫四处游荡时经过了那个箱子两次,便状若无意地随手一指,将那些能源石都换了回来——反正他们的车总会需要。

“这是什么?”等四下无人了二宫才露出点好奇的神色。

他好奇起来与平时在人前八风不动的样子相当不一样,眼睛微微睁大,浅褐色的瞳仁也仿佛会发光一样,就像是什么得了新玩具兴奋不已的小孩,大野因此多看了他几眼才伸手翻过箱子。

开启的机关竟然被藏在下面,被大野用巧劲打开一层薄薄的伪装膜,随后一个由带着奇怪图形的圆环组成的密码盘才暴露在他们面前。

“你知道密码?”二宫又问道。

“这是研究员随身携带的工具箱。”大野已经在说话间轻巧地开启了,他变回人类时候的手很巧也很快,有些像是早已不复存在的匠人。里面放着一些简单的实验与捕猎器材,一个小巧精美的铜制圆筒,还有一个指环型芯片,“一般只有研究员在外突然遇难的时候才会流落出来,但因为伪装得很像能源石的防护箱所以会在黑市里流通直到被追回销毁。”

二宫伸手将那个指环拿了起来,“那你们的实验室很好混进去吧?”

“诶?”大野茫然地抬头看他。

二宫被他这样无辜又迷茫的眉眼取悦,抿着嘴哼笑出声,随后才解释,“只要有身份芯片就能进入不是吗?”

“啊……只是进去的话确实……”

二宫那时没有追问他那进去以后又有什么不同,后来看着这位眼观六路的看门人,也算是得到答案了。

而当时他的目光最后则是落在那个精美的小圆筒上,“这里面……”

“是梦。”大野补完了他未说尽的猜想。

“为了用来从外面捕捉猎物回去?”

“好像不是……”

二宫看大野一脸不知该如何形容的样子呆愣得有些好笑,他没有再继续追问,因为更喜欢自己寻找答案。

他伸出手指轻轻一碰铜制的外壁,那些花纹像是在融化一般地向下滑动,最终在最下部凝成一圈黑色的流动的图案,像是在犹豫要不要组成文字,可是笔画扭来扭去却总也拼不出来。

而他们周围忽明忽暗地有什么画面在闪烁,骤然之间像是身处于什么液体之中,水流带着庞大的压力挤压着四肢百骸,然而很快那种感觉又消失了,只有周围不断闪烁的画面还在。

大野没见过他这招,像是看魔术一样津津有味,观察了好一会儿才抬头注意到二宫额角的汗,他用指尖将汗珠抹去,动作熟练又显得有些轻佻,二宫的耳尖后知后觉地染上红色,从梦境筒上收回手时瞪了他一眼,眼神里并不是生气或埋怨,显然只是想起了上一次他这样做的时候两人还是在床上。

大野因为那一眼而笑起来,然而笑容转瞬即逝,有些担心地凑近他,鼻翼轻轻抽动一下像是在闻什么,“你没事吧?”

“什么?”二宫想要把他推远一些的手被捉住了,指甲修剪整齐的圆圆指尖被牵着送到大野的鼻尖又嗅了嗅,大野在保持人类模样的时候很少会做这么具有动物性的动作,二宫被他搞得有些发懵,嘴唇轻轻掀动又问了一遍,“你在说什么?”

“是伤心的味道。”

伤心怎么会有味道?

二宫没能问出口这个问题,大野空着的那只手探过来用拇指抹了一下他的眼角,那里在大野说话间忽然冒出了泪水,就连二宫自己都吓了一跳。

“这是你的梦。”大野的语气笃定,顿了顿又说,“是个难过的梦。”

“这是我的过去。”二宫深吸一口气,若只有他一个人他是想要把这个精巧圆筒远远扔开,然而大野就在身边,相贴的皮肤传来的暖意驱走了遥远过去的寒冷,他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可以这样轻描淡写地说,“只要是造梦者创造出来的梦境就一定会显示出名字,而如果不是创造出的梦且和我无关则不会有任何反应,这样的情况只有一种可能,这个是我曾经分割出去的过去。恐怕这不是用来狩猎的,而是……清醒剂。”

“清、清醒剂……”大野学舌一样地重复了一遍,中间还因为拗口而磕绊了一下,“对,我曾经看过她在陷入‘梦境’的时候捏住这个就醒过来了。嗯,他们每个研究员都有一个。”

“她?”二宫好奇的目光落到大野的脸上,他调整的速度很快,已经看不出先前情绪波动的痕迹了,“不会是大野桑的往日情人吧。”

“不是的。”大野飞快地答道,“是帮我出逃的研究员,她好像进入实验室是为了找什么人,和其他人不一样,无所谓我们离不离开。”

“只有你逃出来了吗?”

大野挠了挠自己的侧脸,微微皱起眉像是有些困惑,不知在想什么地发起了呆,等二宫捏上他的肩颈,他才嗷地一声回过神来,“很少有人会想要离开。”

二宫想想当年追杀自己的那个实验室的凶残手段愣了一下,“实验体不想离开?”

“反正也没处去。”大野耸耸肩,像是在说生活就是这样,他似乎在想别的事情,没把这个放在心上,“原来那是你的过去……”

“你是说刚才那个……?”

“啊,不是的,”他摇摇头,并不隐瞒,“是她手上的那个,和刚刚这个给我的感觉一样。那是在船上,看到了‘夕阳’,我没见过‘夕阳’,可我就是知道。”

二宫怔愣地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如果不是大野的心思都在他身上恐怕就要错过,“在船上看到夕阳……那是最后一个……”

大野见他没有多说的意思便不多问,只是安静地陪他待着,二宫在他身边时鲜少这么安静,他们有无数的话题可以聊,只是此时此刻似乎只有沉默才是最好的答案。

过了很久二宫才问,“你想陪我回去一次这个实验室吗?我有点事情要查,他们怎么会收集我的过去,我很早之前就全都拆散打碎了藏在别人的梦里,世界上没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可以啊。”大野从不拒绝。

 

-

实验室藏在漫无边际的冰原之上,书上说这里原本是海,先前一次骤然发生的气候变化让“海”也成为了传说中的造物,他们说起海的时候大野又愣住了,二宫在他面前打了下响指,“回神了。”

“之前那个梦,”他说得含糊,然而二宫却知道他在说什么,他在说之前经历的那段‘过去’的碎片,“那是海底,对吗?是‘海’,对吗?”

二宫任由他看向自己的眼睛,难得地没有因为心底别扭的害羞而避开,“对……那时的‘海’还不是这样……所以我一直不喜欢大海。但你怎么知道的?你知道夕阳,也知道大海,可没人能知道自己从不知道的知识。”

“我也不清楚……”大野低垂着眼睑坐在座位上,看起来像是困了,可二宫知道并不是那样,他观察大野这么久已经逐渐摸清他每一个细小反应的含义,他的问题让大野感到困惑,而这个困惑其实已经持续了很久。

二宫不再追问他,只是伸手揉了揉他的后背,就像是在安抚一只猫。

他们没再说话,却又彼此明白对方的意思,他们去实验室的目的其实是相似的,或者不如说就是同一个,他们要去寻找过去。

 

-

“底层到底是什么?”他们两个躲在暗处看着那个在走道上游荡的“看门人”,想要摸清他在这里的原因和规律,“既然之前不需要人看守,那说明不太重要?”

“底层是用来处理实验废料的地方。”他的尾巴向栏杆外的沼泽甩了甩,权当解释。

二宫飞快地扭头看了他一眼,这才肯定自己的猜测,“实验废料也是人吧。”

嗯。大野点点头,他似乎永远不会对二宫隐瞒,“不过我逃出来的时候似乎还有别的乱子发生,也许那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看门人又转身向走道深处晃过去,二宫一边低声与大野交流,一边还能分心计算时间,“20秒,够吗?”

这次黑猫没有出声,只是从栏杆跳到他的肩上,用行动表明可以开始了。

二宫的手指动了动,一团黑色的雾气凝成了那个工具箱的主人,是个带着厚重镜片的女人,疏于打理的长发被随意地系在脑后,手指有些神经质地抽搐着,大野歪头看看她,一下想不起是否真的存在这样一个人。

看门人再次背朝他们向远处走去,手臂后侧的几只眼睛还看向这里,但二宫的障眼法并不是几只后天发育的人眼就能轻易发现的,他们随着那人的步伐节奏接近那扇紧闭的大门,大野飞快地咬着芯片放到正确的位置,而被制造出来的幻影则将指纹和虹膜贡献出来,电子锁悄无声息地打开,二宫拎起重新收回芯片的大野侧身进入大门。

大门闭合时二宫鬼使神差地向外看了一眼,与看门人几双浑浊的眼睛正正对上,那人唇角咧出一个扭曲的笑容,而在他们身侧,那个女人的幻影烟消云散。

“她没有来过,”二宫的声音冷下来,大野先前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也意识到了不对,站到二宫身侧绷紧肌肉像是随时准备冲出去,不过他没有改变黑猫的样貌——这是他们来之前说好的,毕竟一只娇小的黑猫总是容易让人放松警惕,而且实验室的人大多不知道大野还有黑猫的身份——听二宫继续说道,“也许她没有到过底层,更大的可能这是个陷阱,只是不知道是针对你还是我……”

或者是我们。黑猫的尾巴隔着西装裤卷了一下他的脚踝,那是一个安抚的动作,二宫的嘴角轻抿一下,眼底柔和的笑意在目光从大野身上转开之后消失不见。

“是针对谁都没关系。不过……”他整理了一下丝毫没乱的衣领,夸张地叹出一口气来,“通过第一关都没有奖励,真是小气。”

走在他脚边的黑猫配合地发出了笑声。






tbc





变成了月更选手。

…………………………大概会写完吧,虽然觉得自己好垃圾,都在写什么东西,想了想,还是有始有终吧。

天气终于转暖,晚上不再冷得不敢动了,好感动(?

终于可以伸出手写文了,但是我的脑子不转了……

啊说点废话。

之前在飞机上把波西米亚狂想曲看了,偶像同款选择,好看!音乐真好啊(?)好喜欢他们吵着架突然被音乐截断变成大家一起唱歌的场面,我就……词穷,只会说音乐真好。

什么都可以用音乐来沟通真好啊。

不过不知道国内对中间搞基的情节是怎么剪的,我觉得一切发生的好自然啊,根本没什么值得被剪掉的,不得不感叹现在的内陆是有多畸形,连别人的人生都要否定,真是令人绝望的环境。

10 May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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