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宫SK蓝担,十二分喜欢nino。lft哑巴了,如需联系就wb:过期鲷鱼罐头。忍者博有补档。目前在缱绻的号上借尸还魂(。
 
 

【SK】love is blind(三)

前情:(一) (二)

有关考学的内容全是瞎编的……欢迎帮我抓BUG……

_(:з」∠)_冬天在我心里从11月就开始了……可是好像按理来说其实是1、2、3月的……怪我们冷的太早……这个就原谅我吧。

剩下的嘛,放到后面去说。

这次我真的尽力甜了。

以下——

 

 

“大野君?还真是大野君啊!”

初冬的时候大野又去酒吧看二宫演出,他这半年来的次数不能算少,一些熟客记得他,毕竟在酒吧点一杯啤酒一坐就坐到乐队演出结束的人就没有几个,他还是其中让人看着让人很顺眼的那一个,一开始还会有人被这样的长相蒙骗而来搭讪,几次尴尬的沉默之后也就没什么人再接近他了。

就这样居然还有人来搭讪,确实是很新鲜了。大野所处的位置灯光稍微昏暗一些,他眯了眼睛仔细辨认了一下,居然还真是自己大学时候的一个学长。

两个人坐在那里稍微聊了一会儿,无非就是互相礼貌关怀一下“最近过得怎么样?”“毕业之后找了什么工作?”大概加起来也没有聊过十分钟,学长看到一个漂亮的黑长直妹子就和他打过招呼离开了。

这么短短的十分钟居然就被台上的二宫发现了,中场休息的时候过来,大野先前给他叫了一杯柠檬水,他拿起喝了一口,凑近了好奇问道,“刚才那个人是谁?搭讪的?”

“大学的学长。”

朝夕相处了半年,在他面前的二宫和也终于渐渐显出了少年人特有的心性,高兴、失落、好奇、兴奋,都变得直白了不少,此时也是这样,扬起眉毛瞪圆眼睛,“不会吧,你还上过大学呢?”

不怪他这么吃惊,实在是大野这人平时听人说话大多有进无出,和自己住在一起之后确实慢慢改善了不少,但是和别人交流起来还是仿佛有点障碍,他们出门吃饭也都是二宫负责点菜结账,大野只负责掏钱。尤其那个经纪人来的时候,说十句话都未必得一声回应。这样的人居然还在大学里生活过,还有认识的学长?那可真是相当有意思了。

“上过啊。”

“哪所?”

大野报了一个在京都的大学名字,二宫就着昏暗的灯光看了他半天,才开口说了句没想到你还是专门学画画的。

大野就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啊,我还以为你完全是凭爱好呢。”

“爱好也是一方面,但是想要画得更好的话发现不学习不行呢。”

他的话说得二宫愣了一下。

“nino,回来准备上场了。”乐队的主唱过来抓人,他重新笑起来和大野挥了挥手就跟着主唱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二宫还在央着大野讲他大学的事情,听他简单讲完又问他怎么会认识那个学长。按他的性格大学四年读下来都未必能认得几个人。

“当时师父来学校收学生,我、这个学长、还有几个同期生都有机会,就是那会儿认识的。学长的机会是最大的,各项条件都符合师父的要求,包括情感丰富这一点,又很会讨人欢心。”

“哈哈哈情感丰富?讨人欢心?那你就是最末位的选择咯?”

“对,当时老师和我周围的几个同学都说让我放弃算了,但是师父的风格我确实很喜欢,机会难得,还是按要求画了画。后来师父收走了我们的画,盲选结果居然是我。”

“……他不恨你吗?”

“不清楚……不过他不知道是我,师父最终没有对外宣布结果,而且后来我又退学了。今天他还在问我是不是还在画画。”

“诶?你为什么退学啊?”

“发生了一些事情。”大野没有详细的讲下去。

二宫还在想着老师说明年过完新年回去就要填一个初步的未来意向表,也就没再追问,自己转开了话题,“学喜欢的东西有趣吗?”

“嗯。”

“我是不是……也应该去专门的学校学音乐?”

“可以啊。怎么了?”

“乐队的人嫌我做的曲子太幼稚了,”二宫有些垂头丧气,“你是不是也这么觉得。”

“你的曲子和他们乐队不是一个风格而已。”

“就知道安慰我。”

“不过你如果有去进修的意愿,从现在就要开始准备了吧?报考那些音乐学校的人大部分都是从下面的中学升上来的。外面的学生只能靠自学去通过他们的入学考试。”

“你当时也是?”

“嗯。”

他们稀松平常的走在初冬的夜里,仿佛不是突如其来地做了什么关于未来的决定,而是仅仅谈起了要去超市买什么食材。

 

回去第二天他们查了一些入学考试涉及的内容。

文化课倒是没问题,他自从答应了大野要读完高中,成绩很快就追上来了,前一次月考放榜之后他已经从中间偏后的名次一下进入了年级前30,就连他的班主任都跟着扬眉吐气了。

钢琴他还是小时候弹过,后来跟着母亲反复搬了几次家,越搬越简单,最后几乎如同入住酒店一样轻松,像钢琴这种大件家具就只得早早放弃,他低头看着自己不能算是修长的手指,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大野听他叹气就捏了捏他的后颈,“没事,你决定好了就放心去做,来得及的,今天咱们先去买些书回来吧。”

到了书店里,乐理书选了几本被大野拿在手上,他们又去拿听视唱的CD,二宫心里十分不平衡,要求大野挑几本美术相关的书到时候一起学习共同进步,于是两个人绕去旁边的书架拿了一本厚重的美术史。

“我看书会睡着的。”排队结账的时候大野低头看着那本美术史还在苦苦挣扎。

二宫就学他平时的样子嘟起了嘴,假装生气道,“你要是睡着了我就不要看书了。”

“别这样嘛……”

“你要是不陪我,我一页都不要看。”

大野被他逗得笑起来,只得投降。

买完书距离晚饭还有些时间,大野又说要不要去琴行挑一架钢琴重新练起来。等挑好钢琴,和对方约好第二天送来家里,二宫居然难得的感觉到了饿,大概是突然有了一种正在向着梦想迈进的踏实感,一直萦绕在心里的迷雾终于散开了一些,放松下来反而有了正常的生理需求。

“阿智,”他总喜欢用平辈的语气唤他,“我饿了。”

“今天要在外面吃吗?你喜欢的那家汉堡肉。”

“可以啊。”

 

因为有了既定目标,他与酒吧老板说好只干到年末,让他新年再招个新人,说完青野揽着他的肩膀就说要出去抽根烟,到了背风的角落里,青野自己把烟点上,扬了扬手问他真的不抽了吗?

“真戒了,你别勾我。”二宫从兜里摸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一个喉糖含进嘴里,这还是先前大野说他戒烟时候用过的方法,特地去药店给他买来一罐,倒还真是有些用处。

“真是从良了啊你……”他感叹万千地长出一口气,“你距离毕业还有一年多呢,怎么突然就要发奋读书了?”

“老头,你有过那种时候吗?发现自己真的有可能实现梦想。”

“哈?”

“比如一直拿望远镜看星星,有一天发现只要沿着楼梯往上走就有可能摘到星星,你会往上走吗?”

“那不是做梦嘛。”

“做梦也很好,我会往上走的。”二宫终于笑出了符合他年龄的样子,意气风发、理直气壮,“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他是真的决定好了,带着少年人的勇往直前,他选择了一所国立的大学,到时候考学的人会比去私立的更多,所以他要用一年的时间追上那些跟着老师学了数年专业知识的学生。

上下学时候耳机里传来的不再是流行音乐,而是听视唱的CD,有时候路上听到什么奇怪的响动他都要条件反射地思考一下是什么音什么调。游戏机和电视一起堆在角落里落灰了,当然没有真的落灰,家务交给了春日——反正在二宫来之前也都是她在做。而大野则毫无怨言地包揽了料理,有一次二宫还意外看到了他用着那台总也用不惯的电脑在查网上那些所谓的应考生菜谱。

大野似乎白天还是画画的,有时候春日来的时候二宫还是会听到她说又卖出了哪张画,或是哪个鉴赏师对他的画做出了相当不错的评价。

到了晚上二宫回家吃过饭,练完三个小时的钢琴,两个人就会窝在沙发上看书,很多专业术语二宫过去从未接触过,读起来有时候会感觉晦涩难懂,这个时候就从书的上方露出眼睛去看大野,看对方眯着眼皱着眉看书,仿佛在看天书一般,每每这个时候二宫都觉得自己像是充了电一样的,又有心情去低头研究那些基础知识了。

直到有一天他课间的时候发现有个朋友也这样看书,于是随口关心了一句。

自从他把发色染回来又剪了个小短毛之后和同学之间的关系也莫名缓和了,有些人也愿意主动来找他说话了,渐渐的居然还真的在学校交到了几个朋友,就连吃便当的时间都不再是独自一个人了。虽然他对那些人带着傻气的天真还是敬而远之,但走近之后也确实在他们身上看到了一些过去没有注意的闪光点。

“我今天早上起晚了,忘了带隐形。”朋友可怜巴巴地解释了一句。

二宫的位置更靠前一些,就问他要不要今天暂时和自己换座位,反正自己的眼睛没什么毛病,两个人和班主任解释过之后,换了位置,朋友终于能勉强看清黑板了。

老师说着二宫君真是个好孩子啊,一边装作流下了感动的热泪。

二宫懒得理她浮夸的演技,满心都在想大野是不是近视。

回去一问还真是。

“真是的,你眼神不好就带隐形啊。”

大野一边盛饭一边笑了两声作为应答。

“要不我送你一副框架眼镜作为生日礼物好了。对了你生日是哪天?”

大野思索了一下才回答出日期,又说那要本人去测才能配度数吧?

“好麻烦啊……”二宫帮他把两碗都端出去,“改天我陪你去测吧。居然生日就在这个月嘛,我要是不问都不准备说?”

“是真的忘了。以前也没人给我过生日嘛。”

二宫算了算日子,他生日那天居然是周五,学校周五总是放得早一点,就盘算起了出去吃饭的事情,找借口说到时候可以先去配眼镜,然后就在外面吃。

大野自然是同意的,只说到时候去接他,又说还不知道他的生日。

等二宫说完自己的生日,大野愣了一下,说那不就是你搬过来的前两天?

“还真是……哇,你居然还记得我哪天搬过来的。”

“怎么会不记得嘛,”大野笑了一下,双手合掌拍了一下,“我开动了。”

“我开动了。”

 

到了大野生日的那一周,二宫意外地忙了起来,学校准备在圣诞节放假之前办一个文艺汇演,他们班想要出音乐剧,自然找到了二宫这种外贸优秀又有音乐细胞的选手帮忙,二宫过去也没怎么接触过这个类型的演出,从选剧到排练,他就都跟了下来,回家更是眉目飞扬地给大野一个劲儿讲这些,有时候大野还会陪他对唱上一段。

因为都在想着音乐剧的事情,他在周四晚上合眼前还惦记着大野的生日,等早上一起来就给忘个一干二净。周五放课后同学说再练习一会儿吧,他虽然总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但也还是欣然接受。

练习结束的时候他才猛然想起和大野约好的事情,嘴上说着糟糕了,三两下把书都倒进书包里,拎起来就冲出了教学楼。

冬天天黑的早,他出来的时候路灯都已经亮起来了,大野靠着其中一个路灯手里捏着手机正看着他,见他发现自己了就笑着挥挥手,嘴上还说着,“别急别急……”

二宫跑到他面前才停下来,双手支着膝盖一边喘一边不停的道歉说是真的忙忘了,明明前一天还记得的。

“没事,真的没事……”大野的手落在他的背后,一下一下地帮他顺气,“真的不用这么急的。”

“那怎么行啊,你生日反而让你在这里等这么久……你干嘛不打电话啊!”二宫这一路跑过来,心里的紧张加上刮过眼球的干涩寒风,再直起身看向大野的时候几乎要落下泪来。

“我知道你忙啊。”大野依然笑着,丝毫看不出一点久等之后的不耐烦,又拉开外套的拉链从里面摸出一罐热咖啡塞到他手上,“太好啦,还没凉。”

二宫红着眼圈扑过去抱住他,大野身上的寒气很重,脸颊几乎没有温度了,也不知道这人在外面站了多久,他在他的衣领那里闻到了冬天的味道,忍不住抽了抽鼻子,大野像是摸猫一样地抚过他的后背,“别哭,别哭。”

“我没哭。”

“fufufu,先去吃饭吧,我订了座位。”

走在路上的时候二宫双手捧着咖啡慢慢喝着,过了一会儿才吃惊道,“你订座位了!?打电话?”

大野在他旁边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也没那么难嘛……”

吃过火锅又去附近的眼镜店里配了一副眼镜,二宫说话算话用了自己的生活费,大野鲜少让这个小财迷花钱,这次本来只说要个便宜的就好,二宫才不听他的,趁着他去测度数,在半框镜架里挑来拣去半天,最终定下来了一个黑色和金色搭配的超轻细架,装上配好的镜片给大野带上,旁边的导购都跟着吸了一口气。

“合适吗?”大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点茫然。

“合适!诶呀太合适了!您弟弟的眼光真是太优秀啦!特别帅,您是不是当老师的?带上有点为人师表的感觉呢。”

“诶?不是……”

价格自然也很好看,二宫几乎是掏空了钱包里的所有现金,出门就说,“大野老师,我没钱啦!提前给我点压岁钱吧。”

“什么呀……干嘛叫我老师。”

二宫逗他上瘾,又脆生生地一连喊了好几声老师。

“大野老师我真的没钱啦!”

“大野老师我走不动啦!”

“大野老师……”

“好啦,”大野又无奈又窘迫地叫停,“我背你回去,回去就给你零花钱,总可以了吧。”

“导购都说你像老师,你还对她笑呢。我喊几下就不行啊?”二宫趴到他的背上还在耿耿于怀。

“你呀……”

“你看我拿全部家当给你买生日礼物了,等我生日的时候给我画一幅画吧。”

“好。”

 

 

TBC

 

 

在对方生日当天意外忘了有约,最后反而被在寒风之中等了很久的寿星安慰了……这个事情也许大家并不觉得有什么……但其实算是我人生中经历的最温柔最宠的一件事了,那个人是我当初最喜欢的人(我也是很牛逼了在我最喜欢这个人的时候,我居然忘了和对方有约)我能记一辈子。当时看到点梗要求说宠……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_(:з」∠)_有机会能把这段写进文里超满足了。说起来那个人也是射手座,比阿智晚一天生日w

因为想写成长,最终还是中规中矩的考大学了。我可真是个无趣的人。

眼镜是anan爸爸的那款……虽然我描述的很糟……但是想写的是那款……………………我想起来就要原地爆哭,那几张真的太美了,我的anan什么时候到货!(最终还是吃土买了233)

11 Jul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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